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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今年的台北電影節在史柯西斯(Scorsese)所創辦的基金會努力之下,總算能夠推出四小時的完整數位修復版。恰巧最近又在回頭在想一些關於歌劇的問題,因此打算乾脆就趁機談談從很久以前就想寫的這個問題。
作為台灣新浪潮最重要的導演之一楊德昌,在他的創作生涯中不斷地透露出他對古典音樂的興趣,而和喜愛使用中文老歌的蔡明亮形成很有趣的對照。有文章談到楊德昌和他的妻子彭鎧立第一次的碰面過程可以說是無所不談,話題「從巴哈聊到伍迪艾倫」,而值得額外一提的是,伍迪艾倫(Woody Allen)在將古典音樂作為配樂的使用上,亦有相當驚人的成就(註1)。以下將分別探討古典音樂對楊德昌所造成的影響中的幾個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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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影片《四百擊》中,有著大家都能看出的Jean Vigo的影響,這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另外還有一個大家都沒有想到的影響,這就是影片《德意志零年》的影響。
- Truffaut
在看完新寫實主義代表之一Rossellini(中譯:羅塞里尼)的《德意志零年》以後,當筆者想到這段Truffaut(中譯:楚浮)在談到自己最負盛名的影片《四百擊》的段落時其實還滿訝異的。因為正如Truffaut在文中提到的:「這是唯一的一部影片,在片中一個兒童以拍紀錄片的手法被跟拍」,導致《四百擊》整部片的劇情架構和《德意志零年》有相當程度的相近。
也許是因為作品發表的時間有著相當的間隔:兩部片發表的時間相差了十多年。而這樣的間隔卻使得兩部片即使有著相近的架構,在具體內容上卻呈現出不同的時代氛圍:《德意志零年》中的小男孩生長在二戰後的德國,他就活在真實而非虛構的斷壁殘垣之中(Rossellini在他的Open City(中譯:羅馬-不設防的城市)甚至使用了在戰時偷拍的鏡頭),整部片的開始從小男孩為了錢去幫人掘墳,但因為未成年而領不到錢開始;之後小男孩回到家中所有家人十分鐘左右的對話,全部都環繞在「沒有錢要怎麼辦」這麼一句簡單因而更顯得殘酷的潛台詞上。這個場景是筆者看過潛台詞最為集中的場景,但正也因為如此,這個場景給予觀眾的精神壓力大到無法想像,其程度可跟寫實主義作家Dostoevsky最著名的段落〈宗教大審判官〉相比;因為Rossellini在一個真實的場景中講述真實而血淋淋的生活經驗,這個虛構的故事跟真實根本沒有分野。除此之外,意外的收穫是:筆者透過這部影片總算可以瞭解到那些在六零年代盛行的虛無思想是如何形成的。這樣的想法不是裝模作樣,因為當時擁有這種想法的人,真的就在破敗的大樓和廢棄的瓦礫堆中長大。這些想法對他們而言根本不是什麼「美麗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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